中部爱知名古屋常滑
夕阳下的常滑镇常滑散步道指示,跟着剪头走可以看见一个很大的招财猫散步道上很多用来装饰的陶器传说中的“烤红白明太子饼”
夕阳下的常滑镇
常滑散步道指示,跟着剪头走可以看见一个很大的招财猫
散步道上很多用来装饰的陶器
传说中的“烤红白明太子饼”
在名古屋爱知县常滑市的中部国际机场落地已经是北京时间下午两点半了,当地时间三点半。在名古屋只能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就得回国,时间紧迫,我和我的同事一到宾馆就换好衣服,坐快铁去了附近的常滑市。常滑其实就是一个小镇,最出名的就是当地的陶瓷和招财猫。
中国人在日本买陶瓷,这可能是一个笑话。而我更愿意是把它看作是一种黑色幽默。现在的国人在大发展的浪潮中似乎已经淡忘了这个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很少有人愿意再把古老的陶艺引入艺术的范畴,而只是一味兴建厂房,工序流程化机械的生产,产出的是千篇一律的乏味的款式和乏味的颜色的商品,与GDP有关,而与艺术无缘。陶艺在中国,最终沦落成为一种工具,一种商品,而不再是一种艺术,一种文化符号。
而崇拜机械的日本人,至今仍然坚持着手工制作。我参观过一个年过八旬的老者开的陶艺店,他做的花瓶,碗,都透着古朴的气息,那种古朴的质感告诉我们,这里的一件件陶器都是唯一的,都是不可复制的,不约而同的散发着一种传统的人文的魅力。
在冬天的日本,天黑的特别早。下午四点,天就已经黑得如同深夜。虽然肚子还不饿,但天既然黑了,我们总想吃点东西再回去。虽然只是走马观花的旅行,但美了眼睛的同时,总不能苦了肚子。我们走过一家小酒馆,里面扑朔迷离昏暗的灯光和日本人的喧闹,加上夜色下木质的小楼,还有店门口挂着的青色麻布的幌子,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觉得这似乎是二战时期的日本餐馆,而天上随时可能扔下美国空军的凝固汽油弹。
我们都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日语,店的招牌基本上只能配合着几个偏旁部首来猜测,看到一家店的招牌上写着“大藏饼”,很惊奇日本人居然会写“藏”如此复杂的字。想想在日本吃臧餐也是一件新奇的事,于是信步走了进去。
一进店,就有一个老妈妈热情的招呼,说了一堆话,我只听懂“空包哇(晚上好)”读起来还蛮像四川话读音。然后我也回了一句“空包哇”。然后那个老妈妈又说了很多句话,这次一句也没听懂。于是我们尝试用英语交流,没有效果,然后开始手舞足蹈。最后她拿起一个碗,比了下吃饭的动作,我们点点头,大家会意的一笑,总算松了口气,找了位置坐下。
我点的是“开运红白明太子饼杂煮”,他点的是“烤红白明太子饼”。我们正在讨论明太子和明教教主张无忌有没有关系的时候,结果出来了:所谓的明太子饼就是湖北湖南的糯米做的糍粑,只不过我的是红白两块煮的,他的是用一个盘子在炭火上烤的。半个手机大小的糍粑煮出来竟然很有粘性,就像是被人嚼过的口香糖一样,如果受力均匀的话,可以扯上一米长,粘的嘴上,牙齿上,筷子上满是的。吃的过程倒是很有意思,同事的那个烤明太子饼,为了炉子里炭火的燃烧充分,老板还发给他一根吸管用来吹火。因为没有太好吃,也没有太难吃,太子饼的味道已经记不清了,这种娱乐性大于其风味的食物,总之是属于是不吃不会后悔,吃了也不会后悔的那种类型。
在饮食文化这个方面,我们的老祖宗孔老夫子说的“食不厌精”还是在发扬光大。也许我们的陶艺在没落,全中国已经买不到几把真正的紫砂壶,但在食文化在这一点上,我还是自信满满的。